。APH海盜AU
。主配對為海盜阿爾x軍官亞瑟
。主配對為海盜阿爾x軍官亞瑟
10.傳說
直到勝利號的船員們陸陸續續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時,亞瑟才看到阿爾弗雷德灰頭土臉地走進用餐的地方。船上並沒有特別規劃的用餐地點,只是將食物擺在一個長桌上,平時這張桌子也會拿來作其用途。亞瑟在晚餐前逛船艙時,這張桌子擺的還是一些修補船體的工具。但現在桌上只剩下一些食物的殘渣。
「我錯過最好吃的晚餐了。」阿爾弗雷德懊惱地說,因為接下來船上的食物只會越來越不新鮮。
「笨蛋。」亞瑟給了他一個白眼,順手丟給他一個用布包起來的包裹,「拿去,才不是特地幫你留的。」
阿爾弗雷德打開布包,裡面包著不少食物,「這個份量哪夠我吃呀。」他的嘖聲彷彿告訴亞瑟別小看他的肚子,這讓亞瑟有些火大。
「少囉嗦!這裡可不是在陸地,隨手都有食物可以吃。」亞瑟惱火地說,「在海上可是……」
不等亞瑟說完,阿爾弗雷德已經開始大口咬著麵包和醃肉,「亞舍速套地留下來等五督嗎(亞瑟是特地留下來等我的嗎)?」一向不懂得看氣氛的阿爾弗雷德逕自插嘴。
「就說不是特地等你了,嘴巴吃東西的時候不要講話!」亞瑟不知不覺又以監護人的身分責備對方。但阿爾弗雷德這句話提醒他一件事:「快點,安東尼奧他們在等我們。」
阿爾弗雷德拿起桌上的水杯喝進一大口水,好讓嘴巴裡的食物吞下,「那就走吧。」他將用來包食物的布丟還給亞瑟,而亞瑟震驚地發現在短短幾秒的時間中,阿爾弗雷德已經將裡面全部清空。
「……到底有多餓呀。」亞瑟咕噥。
阿爾弗雷德領著他爬上甲板,羅馬諾已經插著腰在船長室門口等著他們。
「太慢啦!」羅馬諾念著一串粗話,然後他拍了幾下門板,等到裡面也傳出同樣節奏的回應後,他才打開門,「快點滾進去,死禿頭等很久了。」
「死禿頭?」亞瑟疑惑地重複一聲。阿爾弗雷德哈哈大笑。
船長室只有安東尼奧和法蘭西斯。在他們進來後,那兩人用意味深長的眼神互看了一眼,不知道在那之前達成了什麼協議。
感受到亞瑟懷疑的目光,安東尼奧和法蘭西斯望向他。但此時有另一樣東西吸引了亞瑟的注意力--牆上懸掛的世界地圖。
「我們會先往南伊洛普,也就是我的家鄉,作最後的檢查。」安東尼奧用他特有的腔調說,「接著我們就要穿越亞特蘭提斯大洋到亞美利加的港口,之後就去我們的最終目的地。」
「我們是為了更了解那個地方的資訊才找你來的。」法蘭西斯接著說,「我們都知道那裡沒有被標記在地圖上,只有少數的人知道這個地方,就連現任海軍提督都不一定聽過,但你一定知道。」
亞瑟看了他們一眼,剛剛的氣氛讓他的警覺心再度升起「那你們為什麼會知道呢?」他反問。
安東尼奧瞥向法蘭西斯,像是在徵詢對方的意見。
「就全部說出來吧,讓小少爺滿足一下他的好奇心。」法蘭西斯聳聳肩,「反正這傢伙自己會判斷我們說的是不是真的。」
安東尼奧深吸一口氣,「我不想花太多時間在解釋我的過去,總之我和阿爾弗雷德有類似的遭遇。我失去了番茄田和親人。」
就如同之前法蘭西斯說的,當海盜之前的安東尼奧是一個農夫,出生在一個沒落貴族的家庭中,但幸好還擁有一片田,收成不必受到地主的剝削,因此比普通的農夫還要富有。但在他約十五、六歲的時候,父母拒絕了某個人向他們購買土地的要求。
「之後一切都變了,當我發現那幾罐葡萄酒不對勁時,他們已經相當依賴那種滲了奇怪成份的酒。等到再也沒有農田和作物能換酒時,他們就瘋了。最後在那塊已經不屬於我們的田裡自殺。」
失去一切的安東尼奧在南伊洛普到處流浪,後來在港口跟了一個海盜團,意外發現有幾個人過去也是因為同樣的情形而失去一切,例如羅德里希和瓦修。於是這幾個人在搶劫商船的時候便會特別向那些人質(像是那些可憐的船長和乘客)打聽相關的消息,但頂多只能知道一些細微的小情報。
「有不少人曾經聽過那個能讓人夢到過去的藥物,他們通常是從酒吧聽來的,但我們沒有發現這些人得到消息的情況有什麼共通點。」
過沒多久後,船長因為壞血病去世,大副也打算收手,因此依規定將搶到的財物分給所有船員後,整個海盜團也就解散了。但安東尼奧他們並沒有放棄,他們利用這筆錢買下原本的船隻,並招集了一批新的船員,以貿易之名在海上繼續他們的海盜生活。
等到海盜團逐漸壯大後,安東尼奧將目標放在那些由伊洛普海軍所保護的商船,大部分是掠奪從亞美利加回來的商船。而他們一貫的策略是趁著這些遠洋船隻即將回到伊洛普時,想辦法讓對方在靠岸前耗盡他們的砲彈和糧食,再進行掠奪。由於海軍保護的商船多半載有是價值較高的物品,再加上在那之前沒有人敢挑戰伊洛普海軍,因此安東尼奧的海盜團迅速成為海上的傳奇。
在掠奪商船時,安東尼奧和他的船員們也不忘從海軍下手打聽相關消息,但一直沒什麼進展。直到有一次,他們無意間搶劫到一艘載滿奇怪香料的的商船。
瓦修是第一個發現貨品不對勁的人,也許是因為他曾經將他可憐的妹妹從充滿那種藥物的房間救出來。總之在他的逼問之下(大概沒人敢惹拿著槍的瓦修),那艘船的船長說出他所知道的事。
「他們的目的地是漢柏格港。」安東尼奧提起一個亞瑟相當熟悉的名詞,位於日耳曼的漢柏格港--也是他之前要保護的商船要前往的目地,「他們在北亞美利加靠近南邊的一個小港口拿到這些貨,有人用相當高的價錢委託他們送貨,甚至還幫他們申請海軍保護,所以他們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不過跟他接洽的人始終沒有告訴他們委託人是誰。本來那名船長也不打算告訴我們那名接洽者的特徵和交易地點,但瓦修用槍替他身後的牆壁開了幾個洞之後,那個懦弱的船長什麼都招了。」
知道這項消息後,安東尼奧和他的夥伴討論了很久,決定去亞美利加一趟。但他們現有的船隻並不適合遠航,船員也沒有遠航的經驗。因此安東尼奧決定冒險去找他某位久未聯絡的朋友。
「哥哥我難得能待在家裡放鬆一下,敲門的不是美女就算了,竟然是一個懸賞金比我新水高出好幾倍的通緝犯……」法蘭西斯低聲抱怨,顯然他就是那位倒楣的朋友。
經過安東尼奧的解釋後,法蘭西斯對這件事情很感興趣,因為馬修曾經告訴他海軍學校也發生了類似的事(馬修似乎也很不滿那些行為詭異的同學們毀了他和阿爾弗雷德的海上實習分數)。於是法蘭西斯承諾給他們資金,並利用他在酒吧的關係,替他們找來一個退休的船長,告訴他們如何去亞美利加。
「但那個老船長不確定我們目的地的正確位置,他說他聽過這個地方,但在幾年前那裡還是一片未開發的土地。」安東尼奧說,「所以我們要求他先帶我們去距離描述地點最近的莎凡那港。」
他們偽裝成商船,躲避伊洛普海軍的查緝。到了新大陸後,他們擺出商人的樣子,推銷一些新型的耕作機器,並順利混入當地的酒吧,打聽有沒有人要托運貨品回伊洛普。
伊利莎白則扮成一名尋找丈夫的婦人,她向那些搭訕的男人們哭訴丈夫失去消息,藉由找回丈夫的名義,打聽那個小港口的確切位置。令她意外的是,也有一名年輕人正在打聽那個港口。
「這就是我們認識的原因。」阿爾弗雷德接口。
「原來如此。」亞瑟冷冷地說。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要這麼憤怒或激動--阿爾弗雷德搭訕婦女而加入海盜的行列……
「停!暫時停止運轉你的腦袋,看著我。」阿爾弗雷德突然伸手將他的頭轉過來,「我不知道你想到什麼,但你的表情突然變得很討人厭。」
「太早下結論會看不到事情的真相喔。」法蘭西斯在一旁涼涼地說,像是諷刺也像是提醒。
亞瑟拍開阿爾弗雷德的手,「請繼續說。」他刻意加重了那個請字。
「繼續說下去吧。」法蘭西斯制止試圖向亞瑟解釋的阿爾弗雷德,有些時候還是他比較了解亞瑟的脾氣,「像是你為什麼會在亞美利加的原因?」當然他出聲並不是為了當那兩人的砲灰或和事佬,是他和安東尼奧的耐心有限。
阿爾弗雷德望向亞瑟,後者正用不信任的眼神望著他。
「好吧。」他兩手一攤,放棄理解亞瑟該死的腦袋在想什麼,「那時我離開醫院後發現其它跟我一起調查事情的同學們都被退學了,但後來我找到了托里斯‧羅里那提斯和他的好友菲力克斯,是他們告訴我其它人的下落--他們分批逃到南伊洛普,打算偷渡到亞美利加,而托里斯和非力克斯是最後一批。托里斯問我要不要一起走,因為我一旦上了法院,就會連累到你--我們都知道有多少人想把你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所以我離開。」阿爾弗雷德說,「但在那之前,我們去了你的書房……呃、你知道我是不得已的。」他決定忽略亞瑟突然變得嚴厲的眼神。
他們在亞瑟的書房中查了相關的紀錄,還有放秘密文件的地方。一張泛黃的地圖和亞瑟的私人航海日記吸引了阿爾弗雷德的注意力,因為那張地圖的亞美利加大陸上多了幾個連阿爾弗雷德也沒聽過的地方,而那本私人日記記錄了亞瑟在軍中懷疑的某些事情。
「你懷疑聯邦政府在亞美利加附近建立新的根據地,你寫的很多證據顯示聯邦海軍這幾年來將許多物資運到亞特蘭提斯的對岸,但亞美利加當地並沒有收到這麼多資源,因此你懷疑亞美利加大陸外有一些小島被當作是軍事基地。」
「這的確是我懷疑的事。」亞瑟說,他臉上的表情很僵硬,像是隱忍著怒氣,「先不論你做了多失禮的事情,知道這些事情對你們有什麼幫助?」
「那張地圖。」阿爾弗雷德說,「裡面有座小島叫作Neverland,我們曾經聽過這個地方,我們躲在骷顱島酒吧後台時曾經聽過,那些人說白粉是從Neverland叫來的上等貨。既然我們要逃到亞美利加,就順便去那邊查看看,所以我們去了亞美利加。」
「我也曾經聽過Neverland。」安東尼奧說,「在南伊洛普和西伊洛普,水手們流傳著一個傳說,在海上有座島能讓人永遠保持年輕,維持著不死之身。但到過那座島的人不能離開太久,不然他會失去長生的力量,那座島的名字就叫Neverland。」
「這個傳說我也在亞美利加的海港聽過。」阿爾弗雷德說,「總之,我們在莎凡那港發現我們都在找同一個東西,然後我們得到一個結論:那些藥物的製造地或是原料,絕對就在Neverland。」
「為什麼?」
安東尼奧和阿爾弗雷德用一種詭異的眼神望向亞瑟,但並沒有說話,最後由法蘭西斯開口。
「因為那個傳說,指的是毒品上癮的癥狀。」
直到勝利號的船員們陸陸續續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時,亞瑟才看到阿爾弗雷德灰頭土臉地走進用餐的地方。船上並沒有特別規劃的用餐地點,只是將食物擺在一個長桌上,平時這張桌子也會拿來作其用途。亞瑟在晚餐前逛船艙時,這張桌子擺的還是一些修補船體的工具。但現在桌上只剩下一些食物的殘渣。
「我錯過最好吃的晚餐了。」阿爾弗雷德懊惱地說,因為接下來船上的食物只會越來越不新鮮。
「笨蛋。」亞瑟給了他一個白眼,順手丟給他一個用布包起來的包裹,「拿去,才不是特地幫你留的。」
阿爾弗雷德打開布包,裡面包著不少食物,「這個份量哪夠我吃呀。」他的嘖聲彷彿告訴亞瑟別小看他的肚子,這讓亞瑟有些火大。
「少囉嗦!這裡可不是在陸地,隨手都有食物可以吃。」亞瑟惱火地說,「在海上可是……」
不等亞瑟說完,阿爾弗雷德已經開始大口咬著麵包和醃肉,「亞舍速套地留下來等五督嗎(亞瑟是特地留下來等我的嗎)?」一向不懂得看氣氛的阿爾弗雷德逕自插嘴。
「就說不是特地等你了,嘴巴吃東西的時候不要講話!」亞瑟不知不覺又以監護人的身分責備對方。但阿爾弗雷德這句話提醒他一件事:「快點,安東尼奧他們在等我們。」
阿爾弗雷德拿起桌上的水杯喝進一大口水,好讓嘴巴裡的食物吞下,「那就走吧。」他將用來包食物的布丟還給亞瑟,而亞瑟震驚地發現在短短幾秒的時間中,阿爾弗雷德已經將裡面全部清空。
「……到底有多餓呀。」亞瑟咕噥。
阿爾弗雷德領著他爬上甲板,羅馬諾已經插著腰在船長室門口等著他們。
「太慢啦!」羅馬諾念著一串粗話,然後他拍了幾下門板,等到裡面也傳出同樣節奏的回應後,他才打開門,「快點滾進去,死禿頭等很久了。」
「死禿頭?」亞瑟疑惑地重複一聲。阿爾弗雷德哈哈大笑。
船長室只有安東尼奧和法蘭西斯。在他們進來後,那兩人用意味深長的眼神互看了一眼,不知道在那之前達成了什麼協議。
感受到亞瑟懷疑的目光,安東尼奧和法蘭西斯望向他。但此時有另一樣東西吸引了亞瑟的注意力--牆上懸掛的世界地圖。
「我們會先往南伊洛普,也就是我的家鄉,作最後的檢查。」安東尼奧用他特有的腔調說,「接著我們就要穿越亞特蘭提斯大洋到亞美利加的港口,之後就去我們的最終目的地。」
「我們是為了更了解那個地方的資訊才找你來的。」法蘭西斯接著說,「我們都知道那裡沒有被標記在地圖上,只有少數的人知道這個地方,就連現任海軍提督都不一定聽過,但你一定知道。」
亞瑟看了他們一眼,剛剛的氣氛讓他的警覺心再度升起「那你們為什麼會知道呢?」他反問。
安東尼奧瞥向法蘭西斯,像是在徵詢對方的意見。
「就全部說出來吧,讓小少爺滿足一下他的好奇心。」法蘭西斯聳聳肩,「反正這傢伙自己會判斷我們說的是不是真的。」
安東尼奧深吸一口氣,「我不想花太多時間在解釋我的過去,總之我和阿爾弗雷德有類似的遭遇。我失去了番茄田和親人。」
就如同之前法蘭西斯說的,當海盜之前的安東尼奧是一個農夫,出生在一個沒落貴族的家庭中,但幸好還擁有一片田,收成不必受到地主的剝削,因此比普通的農夫還要富有。但在他約十五、六歲的時候,父母拒絕了某個人向他們購買土地的要求。
「之後一切都變了,當我發現那幾罐葡萄酒不對勁時,他們已經相當依賴那種滲了奇怪成份的酒。等到再也沒有農田和作物能換酒時,他們就瘋了。最後在那塊已經不屬於我們的田裡自殺。」
失去一切的安東尼奧在南伊洛普到處流浪,後來在港口跟了一個海盜團,意外發現有幾個人過去也是因為同樣的情形而失去一切,例如羅德里希和瓦修。於是這幾個人在搶劫商船的時候便會特別向那些人質(像是那些可憐的船長和乘客)打聽相關的消息,但頂多只能知道一些細微的小情報。
「有不少人曾經聽過那個能讓人夢到過去的藥物,他們通常是從酒吧聽來的,但我們沒有發現這些人得到消息的情況有什麼共通點。」
過沒多久後,船長因為壞血病去世,大副也打算收手,因此依規定將搶到的財物分給所有船員後,整個海盜團也就解散了。但安東尼奧他們並沒有放棄,他們利用這筆錢買下原本的船隻,並招集了一批新的船員,以貿易之名在海上繼續他們的海盜生活。
等到海盜團逐漸壯大後,安東尼奧將目標放在那些由伊洛普海軍所保護的商船,大部分是掠奪從亞美利加回來的商船。而他們一貫的策略是趁著這些遠洋船隻即將回到伊洛普時,想辦法讓對方在靠岸前耗盡他們的砲彈和糧食,再進行掠奪。由於海軍保護的商船多半載有是價值較高的物品,再加上在那之前沒有人敢挑戰伊洛普海軍,因此安東尼奧的海盜團迅速成為海上的傳奇。
在掠奪商船時,安東尼奧和他的船員們也不忘從海軍下手打聽相關消息,但一直沒什麼進展。直到有一次,他們無意間搶劫到一艘載滿奇怪香料的的商船。
瓦修是第一個發現貨品不對勁的人,也許是因為他曾經將他可憐的妹妹從充滿那種藥物的房間救出來。總之在他的逼問之下(大概沒人敢惹拿著槍的瓦修),那艘船的船長說出他所知道的事。
「他們的目的地是漢柏格港。」安東尼奧提起一個亞瑟相當熟悉的名詞,位於日耳曼的漢柏格港--也是他之前要保護的商船要前往的目地,「他們在北亞美利加靠近南邊的一個小港口拿到這些貨,有人用相當高的價錢委託他們送貨,甚至還幫他們申請海軍保護,所以他們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不過跟他接洽的人始終沒有告訴他們委託人是誰。本來那名船長也不打算告訴我們那名接洽者的特徵和交易地點,但瓦修用槍替他身後的牆壁開了幾個洞之後,那個懦弱的船長什麼都招了。」
知道這項消息後,安東尼奧和他的夥伴討論了很久,決定去亞美利加一趟。但他們現有的船隻並不適合遠航,船員也沒有遠航的經驗。因此安東尼奧決定冒險去找他某位久未聯絡的朋友。
「哥哥我難得能待在家裡放鬆一下,敲門的不是美女就算了,竟然是一個懸賞金比我新水高出好幾倍的通緝犯……」法蘭西斯低聲抱怨,顯然他就是那位倒楣的朋友。
經過安東尼奧的解釋後,法蘭西斯對這件事情很感興趣,因為馬修曾經告訴他海軍學校也發生了類似的事(馬修似乎也很不滿那些行為詭異的同學們毀了他和阿爾弗雷德的海上實習分數)。於是法蘭西斯承諾給他們資金,並利用他在酒吧的關係,替他們找來一個退休的船長,告訴他們如何去亞美利加。
「但那個老船長不確定我們目的地的正確位置,他說他聽過這個地方,但在幾年前那裡還是一片未開發的土地。」安東尼奧說,「所以我們要求他先帶我們去距離描述地點最近的莎凡那港。」
他們偽裝成商船,躲避伊洛普海軍的查緝。到了新大陸後,他們擺出商人的樣子,推銷一些新型的耕作機器,並順利混入當地的酒吧,打聽有沒有人要托運貨品回伊洛普。
伊利莎白則扮成一名尋找丈夫的婦人,她向那些搭訕的男人們哭訴丈夫失去消息,藉由找回丈夫的名義,打聽那個小港口的確切位置。令她意外的是,也有一名年輕人正在打聽那個港口。
「這就是我們認識的原因。」阿爾弗雷德接口。
「原來如此。」亞瑟冷冷地說。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要這麼憤怒或激動--阿爾弗雷德搭訕婦女而加入海盜的行列……
「停!暫時停止運轉你的腦袋,看著我。」阿爾弗雷德突然伸手將他的頭轉過來,「我不知道你想到什麼,但你的表情突然變得很討人厭。」
「太早下結論會看不到事情的真相喔。」法蘭西斯在一旁涼涼地說,像是諷刺也像是提醒。
亞瑟拍開阿爾弗雷德的手,「請繼續說。」他刻意加重了那個請字。
「繼續說下去吧。」法蘭西斯制止試圖向亞瑟解釋的阿爾弗雷德,有些時候還是他比較了解亞瑟的脾氣,「像是你為什麼會在亞美利加的原因?」當然他出聲並不是為了當那兩人的砲灰或和事佬,是他和安東尼奧的耐心有限。
阿爾弗雷德望向亞瑟,後者正用不信任的眼神望著他。
「好吧。」他兩手一攤,放棄理解亞瑟該死的腦袋在想什麼,「那時我離開醫院後發現其它跟我一起調查事情的同學們都被退學了,但後來我找到了托里斯‧羅里那提斯和他的好友菲力克斯,是他們告訴我其它人的下落--他們分批逃到南伊洛普,打算偷渡到亞美利加,而托里斯和非力克斯是最後一批。托里斯問我要不要一起走,因為我一旦上了法院,就會連累到你--我們都知道有多少人想把你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所以我離開。」阿爾弗雷德說,「但在那之前,我們去了你的書房……呃、你知道我是不得已的。」他決定忽略亞瑟突然變得嚴厲的眼神。
他們在亞瑟的書房中查了相關的紀錄,還有放秘密文件的地方。一張泛黃的地圖和亞瑟的私人航海日記吸引了阿爾弗雷德的注意力,因為那張地圖的亞美利加大陸上多了幾個連阿爾弗雷德也沒聽過的地方,而那本私人日記記錄了亞瑟在軍中懷疑的某些事情。
「你懷疑聯邦政府在亞美利加附近建立新的根據地,你寫的很多證據顯示聯邦海軍這幾年來將許多物資運到亞特蘭提斯的對岸,但亞美利加當地並沒有收到這麼多資源,因此你懷疑亞美利加大陸外有一些小島被當作是軍事基地。」
「這的確是我懷疑的事。」亞瑟說,他臉上的表情很僵硬,像是隱忍著怒氣,「先不論你做了多失禮的事情,知道這些事情對你們有什麼幫助?」
「那張地圖。」阿爾弗雷德說,「裡面有座小島叫作Neverland,我們曾經聽過這個地方,我們躲在骷顱島酒吧後台時曾經聽過,那些人說白粉是從Neverland叫來的上等貨。既然我們要逃到亞美利加,就順便去那邊查看看,所以我們去了亞美利加。」
「我也曾經聽過Neverland。」安東尼奧說,「在南伊洛普和西伊洛普,水手們流傳著一個傳說,在海上有座島能讓人永遠保持年輕,維持著不死之身。但到過那座島的人不能離開太久,不然他會失去長生的力量,那座島的名字就叫Neverland。」
「這個傳說我也在亞美利加的海港聽過。」阿爾弗雷德說,「總之,我們在莎凡那港發現我們都在找同一個東西,然後我們得到一個結論:那些藥物的製造地或是原料,絕對就在Neverland。」
「為什麼?」
安東尼奧和阿爾弗雷德用一種詭異的眼神望向亞瑟,但並沒有說話,最後由法蘭西斯開口。
「因為那個傳說,指的是毒品上癮的癥狀。」